真相摆在那里,不相信的人即便跟他们逐字解释也没用。
节目被停,池韶安的账号也在谢廷玉的操作下以不良引导为由被永久封禁。
人们自然有谈论生死的自由,也有剖开绝望发出求救或告别的权利,这些本不该被干涉。
“如何拉住绝望的灵魂”、“如何引导个别人不以这种方式消耗大众的同情与怜悯”和“如何杜绝网络暴力”一样,都是长久的课题。
阳光满室,池砚之的睡颜干净美好。
助理小王已经赶到满满所在的医院,按照陆珩的指示给小姑娘和她的朋友们带去了很多礼物。
陆珩托起池砚之脆弱的脖颈给他换了新的信息素贴纸。
池砚之没醒。
他这一觉睡得又久又沉,整个人松软地泡在阳光里,陆珩有点不舍得,手指轻轻摩挲池砚之的手背。
片刻后还是松开手,附在池砚之耳边轻声道:“乖宝,我去一趟医院,你好好睡,祁哥会陪你。”
睡着的人迷迷糊糊“嗯”了一声,眉头皱起,像是想醒过来。
陆珩伸手轻轻揉开,又落下一吻。
祁星河很快就来了:“我在这里,你放心去,不用着急。”
陆珩又看了眼池砚之,匆匆出门。
昨夜时医生照例关心他和池砚之的状况,毕竟两个人腺体都有问题。
陆珩没隐瞒,那个信息素抽取贴纸每天他要贴将近二十个小时,信息素时时刻刻都在被消耗,腺体已经红肿了。
再这么下去指定就被池砚之发现了。
他的乖宝会内疚、会自责。
那不是陆珩想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