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会利用她那娇媚的身姿,在床榻之间使尽手段,诱骗靖安侯,以博取沈文渊更深的宠爱。
沈文渊松开了捂住裴玉霖的手,裴玉霖便立即跪倒在床上,向沈文渊磕头。
她清楚地知道,唯有向沈文渊彻底投诚,她才能保全自己的生命;而沈文渊对她深沉的爱意,或许能成为她救赎的契机,让她免受罪责的追究。
“侯爷,玉霖深感愧疚,未能如您所愿。”
“的确是春喜胁迫我行此下策,她言之凿凿,称有了那药剂便能博得侯爷的青睐,使我得以摆脱被驱逐的命运。”
沈文渊心中一震,随即喜出望外,没想到自己这一计,居然收到了奇效。
裴玉霖不论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,总之,他对她吐露了一些真实的心声。
“玉霖,你真是愚昧啊!这三年以来,我未曾踏足你的居所,也未曾与你有任何瓜葛,都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。”
“你遭受威胁,为何不向我求助?那些人意图操控我,我已丧失一切,你又能独善其身吗?”
“你再这般愚昧,我恐怕也无力回天。快告诉我,这个春喜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
裴姨娘泪眼婆娑,心中仍旧忐忑不安,“侯爷,您真的不怪罪我吗?”
沈文渊面色凝重,深情地将裴姨娘揽入怀中,“我相信玉霖不会加害于我,你乃是被迫无奈。”
不等裴姨娘有所回应,他便热烈地吻了下去,仿佛要用这个动作来证明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肺腑。
那一夜,沈文渊极尽所能,裴玉霖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孤舟,随波逐流。
夜幕深沉,沈文渊四次索要裴姨娘的柔情,仆人们终于确认,裴姨娘再次赢得了侯爷的宠爱,彻底摆脱了过去的阴影!
唯有春喜一脸得意地笑了,那药物的效力显着无比。
依偎在沈文渊的怀里,裴姨娘将她所知的所有细节,毫无保留地告诉他。
沈文渊心中惊呼,若非儿媳妇的推断,他这一次恐怕真的在劫难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