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也没在家里多耽搁,拉着棒梗就走出了家门。
找了个没人的位置,就坐了下来。
闫埠贵那头正记着礼簿,注意到了贾张氏的动作。
“诶,贾张氏,你先到这来随礼。”
贾张氏也不知道是真没听到,还是装作没听到,坐在椅子上,还顺手从别桌抓了一把瓜子花生。
闫埠贵喊了两句,贾张氏依旧是没有反应。
他直接拿起纸笔,就走到了贾张氏的面前。
“我说贾张氏,刚才我喊那么大声你没听见?”
贾张氏嗑着瓜子儿,不屑地看了眼闫埠贵。
“不知道,我以为那的野狗在叫呢。”
闫埠贵一下子急了。
“嘿,我说贾张氏,你怎么骂人呢你?!!”
贾张氏只是瞥了一眼闫埠贵。
“我又没说你,我说的野狗,你自个儿要对号入座,关我什么事?”
闫埠贵气的够呛,但今天他自己从傻柱那主动揽了活。
吵吵起来,也不太好,强压下怒气,闫埠贵说道:
“行,我不跟你一般见识,今柱子大婚,你随多少礼?”
“还随礼?”贾张氏声音一下子尖锐了起来。
“都街坊四邻的,我来吃他一顿,是捧个人场,是看的起他,他好意思收礼么?”
闫埠贵都气笑了,正准备说些什么。
何大清那边听见了动静,已经走到了这一桌的跟前。
何大清没有废话。
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一菜刀直接立在了桌上。
“想闹事?”
明晃晃的菜刀,一下子砍在了桌上。
贾张氏直接吓尿了。
“你想干嘛?我警告你,何大清你可别乱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