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陌生而又亲切的称呼让方别微微一怔,脑海中瞬间回想起了一段喀秋莎的音乐。
是啊,也就只有在这个火红的年代能听到这么令人振奋的称呼了。
方别定神之后,沉声回道:“你好!同志!”
“现在你感觉怎么样?”
维亚切斯拉夫仔细感受了一番之后,回道:“嗯我现在头还晕的厉害。”
方别接着问了一句:“手指和脚指能动吗?”
维亚切斯拉夫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和脚趾,虽然动作有些迟缓,但还是动起来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接着方别把手伸向维亚切斯拉夫,让他用力握住,感受了一下他的肌力虽然比常人要弱,但也不算太多。
“你刚才中风昏迷过去,好在治疗及时,没什么大碍,现在头晕也是正常的,我再给你开几副药,调养一下,后续坚持锻炼,能恢复到以前的八九成左右。”
原本维亚切斯拉夫还有些沮丧,现在眼神也明亮了许多。
“谢谢你,达瓦里氏。”
方别回道:“不客气,同志。”
接着方别下车,朝着安娜用俄语说道:“没事了,现在你丈夫已经清醒了。”
作为女人安娜的情感并就脆弱,尤其是在这异国他乡,她刚才也就是提着一口气,现在听见方别说没事了,她眼泪瞬间就大块大块的往下掉。
“医生,谢谢您。”安娜擦着眼泪,向方别道谢。
方别摆了摆手,“不用客气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你还是快去看看你丈夫吧。”
杨厂长一直在边上盯着,只要方别这边一有什么可以挑刺的地方,他就准备上来说上几句。
但现在维亚切斯拉夫已经清醒了过来,甚至还可以说话。
换做是其他中风的患者,恢复的可没有这么快,杨厂长现在就算看方别再不顺眼,也无话可说了。
方别下车之后,也没有闲着,现在只是完成了初步的治疗,后续用药依旧要跟上。
他掏出纸笔,直接趴在吉普车的引擎盖上就开始书写了起来。
中医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,1用来用对中风后续治疗的方子不少,方别思索了一番之后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