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可是他们还说我们是军阀作风呢,你们说究竟谁是军阀啊?”郭总执委十分感慨。
“于军长曾经是我的同学,还要低我好几届,几年不见,想不到现在竟然是这样的做派,军阀作风十足啊。这种手上有点兵就迎风炸毛的做派,完全不像是加入组织里的人。”余总指挥也说。
“任先生也是识人的啊,怎么会看中这个人?”常执委说。
“他们只信任白熊国教官培养出来的人才,根本就不信任别人吧。一个起义部队的主要领导人,竟然全部被他们兰芷军和总部保卫局自己干掉,这不是堵死了任何别人的路子了嘛。”郭总执委说。
广朋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议论,心中也是感慨一夜之间的变化:
“放弃浩大的蜀咸根据地接应兰芷军部队,想不到三个月之间,竟然马上分裂,而且分裂到几乎兵戎相见,将来,怎么才可以走出大山踏上严惩东倭之路呢?”
回程是慢慢走的,一路上也没有觉得饿,可是就在靠近部队驻地的时候,突然飘来饭菜的香味,郭总执委也感到饿了,才如梦初醒地说:
“哎呀,我们早上起来还都没有吃饭吧?不行,现在必须赶紧填饱肚子。”
广朋看看表,已经是晚上七点,确实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。
估计,小李在家应该等急了吧?
“我回家吃饭,顿珠,你们也赶紧回去吃饭,军部还有酒,你派人过来带过去。今晚骑兵连不限量,大家放开喝,晚上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“广朋啊, 你就不用回家吃饭了,你和小李去请一下宗司令两口子,常执委去请一下参谋长一家人,一起到指挥部食堂吃饭吧。任先生走了,我们不可以亏待跟着兰芷军一起过来的宗司令和参谋长,他们不要他们,我们还要他们呢。”
“好的。”
广朋回到家,妻子正在收拾广朋的衣服,看到他又骑马回来,高兴的问道:
“这么快完成任务了,还以为又是打仗去了呢 ,这不正要给你收拾衣服洗洗呢,天也快凉了,应该穿棉衣了吧。”
“没事,就是任先生他们先行出发了,我们跑去挽留了一下,结果根本留不住,我们就回来了。”
“奥,是这样啊 。你这口袋里怎么还有书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