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不交给纪委？让我来听干什么？”
“你年轻有为，我们也不想因此葬送了你的前程。所以，想让你先听听……也就是说，只要答应我们兄弟二人的要求，就放你一马，也放过梁海龙。毕竟这是你们的私事，你们能走在一起，也不容易。”
“你们这是来跟我讲条件的喽？”
“也算是吧。你只要答应，录音会当着你的面删除。”
程小敏又是淡然一笑，反问道：“我要是不答应，是不是就把录音送到纪委去？”
“不到万不得已，我们是绝对不走那一步的。”
程小敏现在看他们已经不仅仅是肮脏，简直就跟垃圾一样。
她尽量压抑着心中的厌恶，“有什么要求，什么条件，说出来吧。”
刘洪胜指着冯钦海说：“还是让冯科长先说吧。”
既然已经开了头，也收不住了。冯钦海说：“我这个政策法规科的科长，已经干了很多年。我想去其他岗位锻炼一下，程局长费心把我安排到燕岭水渠工程指挥部去吧。我当这个办公室主任，比赵阳合适多了。”
“就这个？”
“嗯，就是想调动一下。”
程小敏看向刘洪胜：“你什么条件？”
“我的要求更简单，就是把工程指挥部再迁移到燕岭水库管理局去。在那里的好处是，离工地近，便于管理和掌握情况，对于工程质量和工程进度，都有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“你说完了吗？”
“完了。”
程小敏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决定，这时候说：“你们现在回去，各写一个申请书。写完后今天晚上送回来也行，明天上班后送我办公室也行。我就是同意，也要对大家有个交代。很多事情，要做得光明正大才好。”
刘洪胜说：“我们口头申请还不够么？写什么书面申请？”
程小敏很有耐心地解释说：“说穿了，水利局不是我个人的，我只不过是在这里负责。对一个人的调动，还是把指挥部在迁移到水库去，我能说了算，可是，总是要做做样子吧？”
“梁海龙嘛，他倒不会说什么，可是，王副局长那里，总得有个合理的说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