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这会儿累瘫的样子,男人唇角弧度加深:“还酸吗?”
“还有一丢丢酸,你别那么小气,多帮我揉揉。”
她有些恃宠而骄的哼唧,“要是明天本小姐起不来床,你必须继续伺候我,听见没?”
虽然到最后。
他良心发现,不忍刚领证就让她怀孕生宝宝,所以特意选择在城外放箭。
但不代表那场酣畅淋漓的战斗,他会浅尝辄止。
“小没良心,我哪次没伺候你?”
裴玦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,“不是早就困了吗,睡吧。”
他俯首吻她额头,柔声低哄:“晚安,老婆。”
翌日清晨,霍羽潼醒的很早。
一睁开眼便看到躺在身旁的男人,妖冶矜贵的五官在晨曦中愈显立体,皮肤比女孩子还要白皙净透,仿佛镀了层圣洁的光泽。
即便坦诚相见数次,她依旧会脸颊发烫,心脏狂跳个不停。
她瞄了他一眼,视线落在他遍布伤痕的宽阔胸膛,莹白细长的指尖忍不住在上面停留。
“当时受到这些伤,一定疼死了吧。”
“怎么,裴太太心疼我?”
裴玦蓦地睁眼,握住她的手贴在唇边啄了下。
四目相接,霍羽潼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收回手,嘴硬不承认:“谁心疼你了,我才没有。”
“噢~”
“可是,我都听见了。”
男人嘴角噙着邪肆的笑意,没了往常的阴鸷狠戾,妥妥一副痞子模样:“你就是心疼我。”
“你幻听。”
她翻过身,拿后后脑勺对着他,打了个哈欠,闭上眼装死:“哎呀好困,我想再睡会儿,你别吵我。”
裴玦满眼宠溺,怎会看不出他家鬼灵精的小姑娘在演哪出?
他喉结滚动,溢出两声散漫的笑,从身后圈住她带进怀里,“说不疼是假的,但我很幸运遇见了这么好的你,那些陈年伤疤好像也随之淡化,渐渐被你治愈。”
他在认真回答她的问题。
不止一次,他对她说,她的出现,拯救了他肮脏、溃烂的人生。
霍羽潼身形微怔,转过身迎上他幽深迷醉的蓝瞳,鼻尖酸涩,语气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