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。
男人腕间的铂金表带硌着她纤软的腰窝。
月光在画室里流淌,将两道相拥的影子映照在画布那未完成的钴蓝色蝴蝶上。
霍羽潼扶住画架边缘的指尖微颤,睁着水汪汪的杏眸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,心脏像踹了只小鹿,扑通扑通乱撞。
“裴玦,你混蛋”
“裴太太想完成作业,就该专心,来老公亲自教你。”
裴玦笑声低哑,雪松香气包裹着她,嗓音磁醇酥骨。
趁她眼神逐渐迷离之际。
他长指勾起一支画笔,大掌握住她的手在画布上肆意勾勒:“看到老公画的了吗?要这样运笔走线——”
笔尖游走间,霍羽潼感受到他说话时烙在耳畔的温热,不禁颤栗几分。
握笔的手被他带着拉出几条流畅的弧线。
她眼眶蓦然湿润泛红,拼命咬唇隐忍。
“宝宝,记住笔触的把控,艺术需要全身心放松的投入。”
裴玦声音沙哑得厉害,指骨抵在她后颈摩挲,“现在告诉我,还有哪里不会?”
灼烫的热息呼在她细嫩白皙的颈窝。
这样不管不顾的教学方式,就像他本人一样疯批,令人难以招架。
边··边·教。
每个知识点都详细讲解到位,耐心十足。
“裴玦”
霍羽潼轻声唤他,泪花打转,指甲深陷进掌心,理智一点一点的崩塌瓦解。
眩晕中。
她不小心打翻了桌面的颜料,五颜六色顺着桌沿滴落在地,形成蜿蜒曲折的星河。
他瞳色深邃,俯首凑到她耳边,低沉暗哑的声线透着些许性感:“如果学不会也没关系,我们有的是时间,可以慢慢学。”
“我、我学会了。”
霍羽潼眼底雾气氤氲,睫毛轻抖,“你先放开我”
她软糯的声线,有种说不出的娇。
“船没靠岸,怎么放?”
裴玦额角青筋浮动,箍紧她的腰肢,迅速将人抱到腿上,薄唇吻过她眉眼,尾音勾起缱绻:“乖一点,老公再示范一遍,这次要认真听~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