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~冤没冤枉你心里清楚。”
霍羽潼傲娇地扬了扬下巴,忽然拽住他胸前的领带缠绕在手上,耍起无赖:“反正我不管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在我完成寒假作业之前,麻烦你睡客房,省得影响我创作。”
“画幅画就要跟我分房睡?”
“想都别想,我有那么好说话?”
裴玦鼻尖突然轻点她鼻尖,瓷白肌肤瞬间染上一抹蓝,蓝瞳似缀满星辰,里面倒映着小姑娘不服气的脸。
“裴、玦!”
她下意识抬手抹掉鼻尖上的颜料,奈何没照镜子压根看不见具体是哪里。
一抹,脸就花了。
裴玦憋住笑,一本正经应她:“你老公没耳聋,不用喊那么大声。”
“就一丢丢简单的小忙都不愿意帮我,还说什么一见钟情,很爱我。”
“骗到手就不在乎了叭,气死我叭~”
“我疼你都来不及,哪儿舍得气你?”
她此刻站的位置,恰好整张脸都被裴玦纳入视线范围之内。
小姑娘原本濡洋娃娃般漂亮的五官,因为沾染颜料显得格外生动。
加上她眼角眉梢那股骄纵劲儿,古灵精怪的软兔子简直具象化了。
“老男人,你莫名其妙笑什么,我脸上有花?”
“没花,就是单纯觉得裴太太现在特别可爱。”
男人指腹在她脸蛋蹭了下,唇角抑制不住上扬。
“你烦死了,不许笑。”
霍羽潼气急败坏收紧他的领带,把人拉近了些距离,学着他威胁人的语气,奶凶奶凶的:“再笑,信不信姑奶奶勒死你,嗯?”
“哦?”
裴玦不怒反笑,心痒难耐,长臂一伸将软兔子从椅子上抱下来带进怀里。
他速度极快扣紧她手腕,腾出手去扯下领带,三两下绑住她的双手。
“想勒死我,再改嫁?”
他俯身形成巨大阴影笼罩着她。
呼吸间的热浪尽数喷洒而来,酥酥麻麻的感觉使霍羽潼浑身神经紧绷,心跳失了频率。
她脸蛋两朵红晕绽放,眼底闪烁着无畏的光,“对啊,改嫁,找个比你年轻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