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闭嘴!”
霍羽潼慌的不行,立即踮起脚尖抬手捂住他的嘴,狠狠剜他一眼:“有病吧你,在说什么虎狼之词?”
他说还会帮她干嘛?
敲理码哒!
光天化日,公共场合,他想让她在异国他乡社死吗?!
见她满脸通红,裴玦心情大好,挑眉,低哑迷人的嗓音透过她指缝倾泻:“宝宝,你害羞了?”
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掌心,痒痒的,麻麻的,像电流蹿遍全身,惹得霍羽潼浑身酥软。
“谁谁害羞了?!”
她结结巴巴否认,手仍旧捂住他的嘴,生怕他继续胡言乱语,“我警告你,今天晚上你睡沙发,不许爬床!”
“不爬床,我爬哪儿?”
裴玦目光扫过她涨红的小脸,眼底划过一抹玩味,薄唇贴着她耳廓,暧昧低语:“新婚夜,难道宝宝不想跟哥哥共度良宵?”
染笑的蓝瞳泛着幽光,深不见底。
如同黑洞要将她卷入其中,使她深陷、沉沦,无法逃脱。
大本钟浑厚的钟声敲响。
霍羽潼睫毛颤动两下,气鼓鼓收回手:“哥哥年纪大了,可得注意身体,小心纵·欲·过·度,肾亏!”
她每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蹦出来的,咬字清晰、掷地有声。
裴玦嗤笑,修长漂亮的指节挑起她下巴,眸子微眯,似笑非笑盯着她,“哥哥身体好不好,你不知道?”
“是谁哭哑了嗓子,求我停下?”
“又是谁,三天下不来床?”
男人眸中隐约闪过暗芒,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愈加邪肆。
霍羽潼被他逗弄得面颊滚烫难耐,愣了半天憋出句:“老男人,你再气我,信不信我把你的头一口咬掉!”
“宝宝想咬哪个·头?”
“?”
小姑娘脑袋宕机两秒回神,脸红得能滴血,小脾气一上来,直接甩开他的手,扭头就走。
见状。
裴玦漫不经心挑眉,脸上笑意更盛,迈开长腿三两步追上她,牵起她的手,与之十指相扣。
“宝宝气性这么大,哥哥该怎么哄呢?”
“哼,你滚。”
“不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