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项目?”
裴梨被他压在身下喘气,双颊泛起粉晕。
薄宴辞晦暗拉丝的眼瞳倒映出她此刻娇艳欲滴的模样,嗓音愈发暗哑:“当然是形容动作且富有深度的爱啊~”
“骚死你算了。”
裴梨秒懂他话里的另外一层含义,耳根悄然发烫。
当被他撩拨到极限之际。
她双臂情不自禁攀附上他脖颈,仰头亲吻他以示回应,“薄先生,求人办事的时候,不需要拿出点诚意吗?”
薄宴辞对她笑,狭长的凤眸染上醉人的迷魅:“我出力,老婆放松享受项目进行中带来的快乐就好。”
裴梨故作嫌弃拧眉,狐狸眸盈满水光:“你真不愧是资本家,连哄人都这么冠冕堂皇。”
“资本家这辈子只想哄你这一个至尊客户,其余闲杂人等不符合我的项目标准。”
男人语调慵懒酥骨,唇角噙着坏笑,一脸宠溺地凝着她,“所以,梨梨公主想摸腹肌吗?”
这句话好像一个拉长的镜头。
脑海里慢慢浮现起他们重逢、荒唐、领证、共同面对危险、再到求婚、举行婚礼、拥有一个可爱的女儿。
每一帧画面历历在目,仿佛就发生在昨天。
总统套房内明灭的光线里,旖旎因子在呼吸交缠中发酵。
随着气息渐沉,薄宴辞浑身神经都在隐忍着爆裂的冲动。
那眸底点燃的灼热,几乎能把她融进骨血。
裴梨抬手,纤白的手指抚过他紧致性感的腹肌,右眼尾那颗细痣红的妖媚勾魂。
男人没关灯,视线直勾勾落在她身上,眸底翻涌着浓稠化不开的欲。
“梨梨公主,我爱你。”
他唤她,额前发丝似被汗水打湿,配上那低醇暗哑的声线,无端生起一股既性感又摄人心魄的野,叫人难以抗拒。
月华初上。
京禾湾庭院的玻璃花房里,薄宴辞再次亲手为裴梨种下的那片黑巴克玫瑰开得正艳。
车灯划破夜色,糖糖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,听见上楼的脚步声,‘咚’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