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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她渐渐长大,薄宴辞就越来越觉得她的性格、脾气像极了裴梨。
比如现在。
他正跟江寂洵、盛聿洲、骆楚几个发小约着打高尔夫。
幼儿园老师突然给他打来电话说:【薄先生您好,我是薄念厘小朋友的老师,是这样的,薄念厘小朋友午休期间,抢了江璟杭小朋友的玩具,还把人给打了,麻烦您来幼儿园一趟。】
闻言。
薄宴辞下意识扭头看向旁边挥杆挥得起劲的江寂洵,肃声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没错,幼儿园老师口中那个被他女儿抢了玩具,还挨了打的江璟杭小朋友就是江寂洵和岑汐凝的儿子。
当年他俩先上车后补票,江璟杭也就比薄念厘小了一岁而已。
那小子的性子随了岑汐凝斯斯文文的,偏偏又遗传了江寂洵嘴贱的臭毛病。
动不动喜欢招惹薄念厘。
小女孩胖嘟嘟的又一身反骨,一出手就把人摁在地上揍的哇哇哭。
为此,江寂洵这两三年跟薄宴辞说得最多的话就是:【哥们儿,你女儿又把我儿子给揍了!】
电话刚挂断,江寂洵那边一杆进洞。
还没来得及嘚瑟,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从他嘴角抽搐再到无奈扶额的模样,薄宴辞就猜到是谁打来的。
果然——
下一秒,那熟悉的控诉响在耳边:“阿辞,你们家糖糖小公主要不要这么野蛮,我儿子这个月都被她揍哭九次了。”
江寂洵这话一出口,盛聿洲直接笑喷了,“不好意思,我平常笑点挺高的,今天实在没忍住。”
骆楚更是哈哈大笑:“阿洵哥,杭杭根本不是糖糖的对手,实在不行给他换个幼儿园算了。”
一个月被揍哭九次,那没哭的次数呢?
江璟杭小朋友跟薄念厘小朋友相处的场景他们哥几个又不是没见过。
妥妥的纯菜,又爱惹。
薄宴辞挑眉,摸出烟盒咬了支在嘴边,银色浮雕机械火机‘啪嗒’点燃划过一缕蓝焰。
指尖星火明灭,他看着满脸黑线的江寂洵,慢悠悠吐了个眼圈,唇角上翘:“别废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