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山巅,烟火盛放,白鸽齐飞。
台上的热吻停顿稍许,薄宴辞抬起眼帘,深情款款注视着裴梨,温柔潋滟盈满双眸。
“世上没有两朵相同的玫瑰,我的梨梨公主也是。”
他的指腹仍贴在她红唇上,那里有他方才亲吻时留下的灼热温度。
“大骗子,不是说出差吗?”
裴梨眼底漾起甜蜜涟漪,指尖无意识摩挲他西装袖口刺绣的洁白梨花,“这图案,不是我高考前在自习课乱画的吗?”
当时,她正为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题崩溃,那张草稿纸当场就被她揉成团丢进垃圾桶,他怎么会?
“一不小心从垃圾桶捡回来的,觉得好看就一直锁在保险柜里,前两天请盛奶奶帮我绣上去,特意穿着它来跟你求婚的。”
薄宴辞低低的笑,掌心下滑扣住她腰肢,将人往怀里又带近三分。
远处摄影师镜头的闪光灯掠过他眼尾,他恍若未觉,俯首在她耳垂那颗珍珠上轻咬慢捻:“不留点什么与你有关的东西,你觉得你老公是怎么熬过你不在身边的六年?”
“我突然很好奇,你那保险柜里除了锁着结婚证和我扔掉的草稿纸、护照,还有什么?”
“还有你的照片,你考不及格的物理卷子,你写在我英语书上的笔记,还有,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票、赛车票、演唱会门票”
他的嗓音低沉沙哑,性感撩人。
“薄宴辞,原来你那时候就恋爱脑了”
裴梨听着听着,眼眶渐渐湿润,她唇瓣微张,尾音被新一轮烟火吞没。
但薄宴辞还是听到了她说的。
他眼底泛起柔光,低头,薄唇轻轻落在她眉宇,虔诚低喃:“对象是你,恋爱脑,我亦心甘情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