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婧:“我哪儿知道,总不能是天不亮就去公司。”
江政年:“拉倒吧,他要有那个上进心,我也能像承礼一样提前退休带你去周游世界了。”
生了个不省心的玩意儿,三天两头在外边泡妞鬼混,也不知道将来哪家的倒霉姑娘瞎了眼能看上他。
丛婧斜他一眼,没好气抱怨:“人家阿辞跟宴衾两兄弟生下来就是来报恩的,再看看咱们家的少爷,别提了。”
她扔下手里的吐司,随便扒拉两口燕窝粥,“凝凝的腿啊,我还是不放心,一会儿你给私人医生打个电话叫他再过来瞧瞧,我上楼去喊她起床。”
说完站起身,上了楼。
“凝凝啊,你起了吗?”
丛婧敲了两下门,里面没动静,她不禁嘀咕:“住院期间,这个点都该醒了,难道昨儿睡得比较晚?”
“凝凝?”
她又喊了声,还是没反应。
丛婧眉头皱了皱,干脆推开门走进去。
映入眼帘的画面令她震惊、诧异、眼睛瞪大。
她足足怔在原地五秒钟才找回自己的思维。
卧室里灯光黯淡,借助窗户洒进来的薄淡晨曦和阳台玻璃门外折射进来的日光,依稀能看清床上交颈而眠的两人。
“是我眼花了?”
“凝凝床上躺着的那个没穿衣服的,怎么那么像我生的不孝子?”
定睛一看,她捂住嘴巴,眼珠子差点掉地上。
她疾步冲到床边,伸手揪住熟睡的某人,杀气腾腾:“江寂洵,你要死啊,敢在我和你爸的眼皮子底下欺负凝凝,给老娘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