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那股不服气的劲儿,跟火烧得正旺的小火苗似的,“呼呼”地往上蹿,那火苗子啊,感觉都能把他整个人烤焦了。
可在崖虞那犹如千年寒冰、能瞬间冻结一切的冰冷目光扫射下,他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,双脚像钉在了地上,嘴里像被贴了封条,“哼哧哼哧”地喘着气,却最后啥话也没敢往外冒。
只见他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灵魂,像根软绵绵的绳子,耸了耸肩,那肩膀晃悠得就跟风中摇曳的树枝似的,就好像要抖落一身的灰尘似的,然后操控着自己那浑身散发着幽黑光芒、能吞噬一切的黑色神兔神相异能,那异能闪耀得,简直能把黑夜照成白昼,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刚抢来的旗帜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朝着自家山头的方向走去。
那模样,简直就是在对崖虞疯狂示威:“哼!要不是你这可恶的家伙拦着我,我能看得更透彻,你这个小瘪三,说不定早就被我踩在脚下!”
嘿,可千万别小瞧途赳这一走,在双方那犹如惊涛骇浪般激烈的战力对比下啊,就跟一滴清水滴进大海似的,根本没泛起哪怕一丁点儿涟漪。
两方还是像两头被激怒的猛兽,接着你追我赶地打着,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、天昏地暗、日月无光,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这两方给震碎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