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主……”
倪长老看着凤夏，又看了看那边凌萱，不忍道：“宗主可否出手？”
凌萱听了亦是满脸希冀的望着凤夏，可下一秒，她的心就又跌入到了谷底……
凤夏摇头道：“他所食用之物含有无尽海之水，本座亦是要退避三舍……
他的血肉、神识会被吞噬，永坠无尽海，成为魔物的养分、傀儡，就连转生的资格都不会再有。”
冷长老闻言，皆是瞪大眼睛，虽然他们不知道凤夏话中的“无尽海”是什么意思，可这绝不是什么好事……
凌萱双颊挂着泪痕，她看着痛苦哀嚎的凌文正，闭了闭眼睛，好半晌才重新睁开。
凌萱对着凤夏跪了下去，认真道：“仙尊，可否给我父亲一个痛快，让他免受他人奴役？”
凤夏凝视片刻，接着，她轻轻抬手，一块碎片自凌萱外套口袋穿透而出。
“本座是无能为力了，但有人能，不过要用这枚碎片……”
“愿意！”
凤夏还没说完，便听凌萱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，不由得，她再次看了凌萱一眼，见女孩面上的坚决之色，她好似看到了熟悉的影子。
罢了，过眼云烟……
凤夏心中叹息，接着，她摇了摇头，轻声道：“听本座说完再做决定吧……此乃幽冥剑碎片，亦是本座于女帝的人情。
只要此物在手，他日，你可无条件要女帝帮你办一件事，无论是杀人，还是助你成王做祖，这都是可以的。
而你父亲是如何也不可能活下来的，你好好考虑一下，确定要用在这种事上吗？”
“我确定！”凌萱不为所动，依旧是坚决，“这幽冥剑碎片本就是仙尊赐予我父亲的，用在我父亲身上也是刚好！
若连至亲之人都可以放弃，我哪怕成王做祖，那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！”
凤夏美眸中流光溢彩，眼底深处都是赞赏之色。
无尽岁月以来，她见过太多太多，为了证道、为了利益弑师杀父的疯子了。
“好！”
凤夏微微一笑，轻吐出一个字，而后，她回头望向清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