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水和白江鹑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眼前的云彼丘,他那苍白的身躯早已被鲜血浸透,仿佛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。曾经,他们一起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,彼此之间的情谊如同亲兄弟一般深厚。然而,此刻看到云彼丘被一剑穿胸,石水和白江鹑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快意。
就在这时,一名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在石水耳边低语了几句。石水原本紧绷的秀丽面庞,刚刚才稍稍放松,却突然被云彼丘的一个惊人举动吓得愣住了。
只见那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云彼丘,不知从何处迸发出一股力量,他那虚弱的手掌竟然支撑着地面,缓缓地站起身来。紧接着,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一把夺过白江鹑手中那柄还沾染着自己鲜血的宝剑。
石水和白江鹑完全没有预料到云彼丘会有这样的举动,他们惊愕地看着他,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,毫不犹豫地抹了下去。
说时迟那时快,石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以惊人的速度打落了云彼丘手中的剑。“有门主的消息了。”石水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,“你若真心忏悔,就应该自己去找门主谢罪。就算死,也应该死在门主的手上才是!”
说完,石水与白江鹑对视一眼,彼此心领神会。他们对着身后的门徒匆匆交代了几句,然后便转身离去,留下云彼丘倒在血泊之中。
普渡寺那间禅房内,檀香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弥漫着,让人感到一种宁静和祥和。李莲花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来,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,似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。
他的目光落在身旁那张熟悉的脸庞上,那是无了和尚的脸。无了和尚正拈着手中的佛珠,一脸严肃地看着他。
李莲花无奈地笑了笑,然后调侃道:“和尚啊,你说你我之间要是没有一段孽缘,你自己信吗?”
无了和尚并没有回应他的调侃,而是沉着脸质问道:“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还有心情打趣自己!”
李莲花见状,赶紧耸了耸肩膀,试图缓解一下这过于严肃的气氛,说道:“和尚,我现在总算相信了,有你在,我肯定死不了!”
无了和尚的心情显然并没有因为李莲花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