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瞎子是知道这件事的，所以他只能默默地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。
张起灵倒是没什么感觉，虽然知道这是他的经历，但他失忆了，只能当个旁观者来听。
解雨臣心里一紧，连忙追问，“可我从未听过这个协定。”
白曦脸色一冷，心中不快，“你当然没听过，那是因为九门的人没有一个人履行约定，他们甚至不要脸的掩盖了事实的真相，九门二代的人或许知道，但九门三代完全没听过。不仅没听过，那个吴三省竟利用黑金古刀让小官给他卖命，保护吴邪。”
“呵，你们也知道吴邪是什么德行，一个拥有圣父心的滥好人，自己没本事，还总是是非不分的救人，然后连累身边人跟着倒霉。当然，这都不是重点，重点是吴三省不仅让小官给吴邪当免费保镖，还想让他们成为生死之交，只有这样，下一个十年守护青铜门的责任，才能小官不忍吴邪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