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沁哀哀怯怯的看向孟宴臣,一脸的控诉。
孟宴臣一点也不想给许沁解围,许沁就像是他抹不去的案底一样,时时刻刻如影随形,她越是犯蠢,他就越觉得自己以前是眼盲心瞎,识人不清的大傻子,连带着他都无法抬头堂堂正正的做人,感觉身上有着洗不掉的奴隶烙印。
耻辱!
孟宴臣心中郁气难解。
其实他在‘清醒’之后,有想过把许沁当真正的妹妹来看,毕竟疼了这么多年的妹妹不是说变就变的,什么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
但许沁刚刚一脸控诉,好似在看‘负心汉’的眼神,让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。
那就是,人总是在吃肉的时候夸肉香,洗碗的时候骂碗脏。
在那一瞬间,他对许沁的所有偏爱犹如潮水般快速褪去,退的干干净净。
许沁在国外的那十年,他怕她孤单,怕她无聊,总是给她寄东西,给她打电话,每次换来的就是恶语相向。
“孟宴臣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?我要的从来不是物质上的需求,不是荣华富贵,我要的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?是宋焰,但你和你的妈妈拆散了我和宋焰,这是你欠我的,你一辈子都还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