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颤颤巍巍的道:“伯爷天纵英才,不是我们可比的,现已查明,柳家兄弟老实而且不识字,从没进过赌场,一位只知道种地,被伯爷接济后是放印子钱的黄家看上,伙同他两个侄儿故意接近柳家兄弟,拉他们去赌场玩榨取他们钱财,柳家难得有房有地,不肯放手,这黄家告他们欠钱不还把他们送去坐监,是州里来人调节才放出来的,不过房子和地都被黄家占了。”
林海道:“哼,别以为我不知道,没你们县里人背后搞鬼,一查便知真相,现在都归黄家担责,怎么,以为我好欺负?县令大人,你不会也被架空了,在这里说话不顶用吧?”
县令急道:“下官怎么会?谁敢动我县令大印不成?伯爷放心,谁收了这赌场好处,谁也跟着他们放印子钱,我保准都给你查出来,谁敢不听打断他们的腿!”对掌书记和监判官道:“你们二位听到了,快去查,捕头呢?叫他进来,这帮畜生最爱在背后搞事!”
那二位愁眉苦脸的走了,心知这次县衙里不知道要出多少血,只怕有人不干了到时候得摊大伙儿头上,心里又一横,就算辞职不干也得先把好处吐出来。
林海道:“这酒楼是原来皇上总角之交王继忠的产业,皇上念旧,王继忠有错,但他的产业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染指的,这酒楼怎么也变成黄家的了?他们出了多少钱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