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走，她怕自己的心虚被他看出来。
魏冬凝离开后，顾佩言顺手捞起她放在床边矮桌上的话本子翻了两页。
他就算是再傻，也知道光是打哈欠，眼眶不会红到那个程度。
八成是因为话本子里的某些内容触动到了她。
还没等他翻完，魏冬凝就已经折返了回来，一溜烟钻进被窝里：“你快去洗漱，我困了。”
可能是因为电影的内容和特效过于精美，也可能是因为这个电影是自己期待了这么久的结果，魏冬凝做的梦都是和电影有关的内容。
但可怕的是，里面某个反派的脸变成了顾佩言的，一边说着让她生气的台词一边凑近她。
下意识地，她一巴掌抡了过去。
精准无误地扇到了他的脸上，伴随着一声暴喝：“你是谁？从顾佩言的身体里滚出去！”
顾佩言原本是觉得自己旁边一直有说话的声音，睁开眼睛仔细听，就发现是魏冬凝在说梦话。
微微撑起身子，准备好好听听她在说什么，准备等天亮了当成笑话讲给她听，结果就被无缘无故地打了一巴掌。
一声清脆的“啪”，直接让他愣在了原地。
过了一瞬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阿凝，醒醒。”
魏冬凝察觉到有人在叫自己，挣扎着睁开了眼睛。
透过朦胧的月光，对上了顾佩言担忧的眼神。
话语中夹杂着几分不清醒的撒娇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是不是做噩梦了？”
“唔，”魏冬凝努力回想着：“好像吧，我要睡觉，好困。”
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一个字音刚落，她的呼吸声就又恢复了平稳。
像是刚才的一切，都是顾佩言的一场幻觉。
再睡着后，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便没有出现过。
让她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。
就连顾佩言什么时候起床上朝，她都不知道。
“小五我跟你讲，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，电影里的反派抢了顾佩言的身体，我一巴掌就把他打跑了。”
小五目光复杂地看向她，半晌，才组织好自己的语言：“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，有些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