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冬凝从最开始的小学生坐姿,聊到最后,将头抵在了顾佩言的肩膀上:“你说我当时是不是太幼稚了一点?”
“你年纪尚小,再长几年就好了。”
“你好像个包容小孩子的长辈啊。”
“我毕竟年长你几岁。”顾佩言柔声细语地安慰着:“而且我知你本质不坏。”
“顾佩言,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话?”
“嗯?”
“有你真好。”
魏冬凝将头埋进顾佩言的颈窝里,使劲儿蹭了两下。
柔软的发丝在他的颈间划过,不断激起他的痒意。
让他止不住地打了个颤。
“你是不是有些冷啊?”魏冬凝感受到他的颤栗,想从他的颈间抬起头。
他的身体比她可是“柔弱”多了,上次泡冷水染上的风寒好不容易刚好。
若再次着凉,怕是一时半会都好不了。
结果却被顾佩言用力压了回去,大掌顺势环在她的腰间:“无妨,只是有些痒。”
“哦。”
魏冬凝安安静静地在顾佩言的肩上靠了一会儿,再次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:“我还给你买了包子呢,我去让小福拿去热一下。也不知道放了一下午会不会影响口感。”
不容顾佩言拒绝,魏冬凝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,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。
顾佩言对着她的背影无奈一笑,将她的那张“罪己诏”重新折好。
夹到了他平时在房间翻看的史书里。
魏冬凝素来不喜欢看这些,想来她是发现不了的。
顾佩言做完这一切,站起身子准备先到餐桌边等着魏冬凝回来。
结果不知道是撞到了什么东西,膝盖的位置被突然硌了一下。
“嘶。”顾佩言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弯腰将那个物件从桌子下搬到桌子上,打开外面包着的纸,露出里面木头做的锯齿状的长板。
想来方才撞到的就是锯齿的位置。
怪不得那么疼。
魏冬凝转身回头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那个物什,眉头微挑:“你怎么把这个找出来了?”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