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方舒脸上露出明显被他吓到的表情，褚衡顿了一下，抿紧唇，心里突然感觉很不好受。
他今天过来明明不是来跟他吵架的。
明明他是想……
怎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于是在一阵沉默后，褚衡再次开口，语气不像之前那么暴躁了，反而异常地平静了下来，垂眼低声道：“为什么不请我？”
然而方舒却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，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，什么叫不请他？
他请了他的啊，而且他明明人都已经在这里了。于是方舒只以为他又在发疯，便也没搭理他。
褚衡等了一会没得到回应，他深吸一口气，咬紧后槽牙，强行按压住心里的情绪。
然后他很不甘心地又重复了一遍，眼圈都有些红了，一向张扬不羁的他此时却早已丢盔弃甲，像只被抛弃掉的大型犬类，哑声道：“为什么宴会不请我过来？”
“你就…那么讨厌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