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寄来的作品里,附的是有两个证明。一个是在湖南省编辑考试的合格证书。一个就是你说的这个样子。
“你曾经参加过了高考,已经达到了分数线?教育局给你发了一个高中水平的合格证书。”
“这可是真的。”
“就是因为有了这两个证明,我们就没有把后来的那封信。与前面有点相矛盾的资料,当做一回事情了。”
“谢谢你啊,严先生。”
“不过这样子一证明,那也就是有一定道理了。因为要是按照这两个证明来说,那应该是可以,填上高中了的。”
“严先生,要是当时的职称办,承认我这个高中毕业。能够按照我的实际情况,给我一个中级职称。”
“你就不想来上学了。是吗?”
“我也是说真话的。”
“这个也不应该,算就是欺骗。不算不算的,你应该是不算,欺骗了我们北京大学。”
“有严先生你这句话,今天晚上,我睡得着觉了。”
“唉,不过那个人,为什么在那个时候,还要用公家的名义,跟我们写来那么一封信呢。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陈本虚,这么说来,你以前,真的是有点苦。”
那次在塞万提斯像前的草地上,严先生详细询问过了陈本虚的情况后,再问有没有兴趣,以后能够专心地,进行沈从文先生的研究工作。
“现在研究沈先生的人很多,可是好难找到一个,既是沈从文家边的人,来好好地研究一下沈先生。”
陈本虚三思了之后,告诉了严先生:
“我这个人,有三个短板。首先在我的家族里,有严重的支气管炎症,遇到北方城这样子干燥的气候,只要是一变化,就容易在身体上,出现问题。
“其次就是,我有一个贺老师。他是从事戏剧研究的。我看到他对于资料的收集,看起来是漫不经心,可是仔细一做哟,那是相当的辛苦。
“对卡片的那种耐烦制作之精细。陈本虚看了就认为,自己是会做不好这种研究工作的。
“再次就是自己感觉到,我只要是一想象起来,那人就酣畅淋漓。编起故事来,更加就是得心应手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