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是有点不想送去。”
“怎么不送。这又不是开后门民。只是引荐一下。他们两位,又不是上下关系。人家肯写了。你有什么不敢送的。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我们政委当年出门,都是他爸爸托人写了信的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没有人写信,那个时代,有哪个容易相信你。”
“那也是。不过现在不同的。”
“人情世故,可是一样的。老师长,你晓得吗?当年还是三胡子,把自己军官班那个位置,送给了他。毕业时,他起点,就高了好多。”
“那他原来是什么。”
“只是军士级别的班。我也一样,小小年纪,就当了团长。也是我们朱家的人啊。”
“我晓得,你们是大家。”
“硬要是算起来,我们比你们陈家还大。和田家,也是差不多的。”
“哎呀,这杨先生啊,你不和我早说,你应该给人家带条烟去。”
“他不抽。”
“你这家伙,不是他抽不抽,是你应该不应该带。对了,去严先生那里,带这条烟去。其他小东西,就算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多带一条吧。”
严家炎先生对于陈本虚的到来,并没有什么惊奇,就像老熟人似的。严先生把陈本虚让到了一个不大的客厅,再进了他书房里。
这时有个人,给陈本虚拿来一杯水,就离开了。刚刚坐了下来,严先生就接过了杨志一的信:
“志一的身体,还好吧。我们也很久没见面了。”
说完就低下头去,认真地看杨先生写给他信。看完,他抬起头,看着陈本虚笑了。轻声说道:
“你,就是陈本虚啊。”
陈本虚赶快就再一次,自报了家门。当陈本虚一说到,自己是沱江城人之后。他就有点吃惊了:
“你不是雪花城的人吗?”
陈本虚也感觉奇怪,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考生。到底是来自哪个地方,当中文系主任的他,怎么也会这么地清楚?
于是陈本虚赶快解释,自己到底是沱江城人,还是个雪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