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不是在沱江城吗?”
朱主任哈哈大笑了:
“人家以前,还在司法部门工作呢。”
周厂长惊奇地看着他:
“这样子啊。看不出来你呢。还混到那边去了。那你应该是在职的国家干部啊。对吧。”
“是的。他是在职的。”
“慢点。这个情况,和我想的,就大不相同了。你应该是能够有公费,上这些学的啊。”
“他按讲,是应该有的。可你晓得,你有是有。他不给,是他不给啊。”
“这样,你现在,为什么没有呢。”
“是有人,在故意为难他。”
“这样子啊。那没有关系。你现在,才是第一个学期吧。”
“对。”
“一共是两年时间吧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我现在就帮你,先去找一找。你们那边的黄书记。”
“你认识黄书记啊。”
“怎么不认识。有好多年的感情了。要是实在不行,你去找他。就说是我,介绍你去找他的。”
“他啊。”
“你的意思?”
“我还没有找过他。”
“这个事,根据我的经验,要是你找到了他。可以说,是不成问题的。”
“是吗。”
“这样子好办,我给你开一张条子。”
“开条子。”
“领条。你先保管好了。要是黄书记在那边,帮不了你。明年,到了这个时候。你就来我们厂里领,就是了。”
不幸的是,陈本虚找到的黄书记。却是在医院里。原来许久没有了消息的他,是已经病了很久。
没有关系,如果到了明年,还没有办法想。周厂长的条子。应该还是有用的。
在北方城的那些时日里,陈本虚和陈本虚同学们,恰恰又经历着一个让人诧异万分的非常时期。
陈本虚天天提心吊胆,回忆着那个八字先生,好怕自己的学生生涯,出现什么纰漏。
那个时期刚刚开始,陈本虚突然发现,从来没跟自己写什么信的爸爸,也没有电话与联络的那爸爸,一时间变好喜欢,跟陈本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