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提醒:“有人啊,岑漱冰。”
“都睡了。”
“万一被人看见”
“那就看见。”岑漱冰从她胸前抬头,喘着气,
“正好调几个去金玉岸。”
要不是想着老佣人伺候桑云听,她会尴尬,他早把园子里的人调一半去金玉岸了。
找不到靠谱的佣人真他妈的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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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回到金玉岸时,天空就下起了大暴雨。
到傍晚新闻显示街道被淹了好几条,定好的私厨和保洁都没能来。
两个人拌了两句嘴,大少爷在厨房把厨具扔的乒乓作响:
“早说了调几个人过来,你不让。”
岑漱冰举着手里打蔫儿的青菜,
“现在饭都没得吃,还过什么生日。”
“不是还有点面,能对付一下的。”桑云听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脾气,是她过生日,又不是岑漱冰过生日,
“我来吧,你又不会做饭。”
她有点担心此刻岑漱冰能把厨房给炸了。
刚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在堵车,等私厨又等到现在。
上周忙工作,桑云听吃饭就近在台里解决,金玉岸几乎没什么吃的。
两个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“你今天是寿星,怎么能让你做?”岑漱冰说的理直气壮,完全忽视自己的十指不沾阳春水,
“你指导我。”
“”
厨房里又是一阵火燃油滚的响声,还伴随着岑漱冰几声低低的国粹。
最终两碗番茄鸡蛋面上桌。
桑云听闷不吭声地吸面,又吐出几口蛋壳,在岑漱冰期待的眼神中,勉强夸了句:
“味道还可以的。”
饿了吃什么都好吃,汤都喝的不剩。
肚子饱了,两人又在沙发上厮磨了好一会儿。
岑漱冰的少爷脾气总算好了点。
电视打开,放的是苏州评弹。
岑漱冰破天荒得没换台,抱着桑云听看了一会儿。
“你喜欢这个?”
桑云听有些好奇,这类节目不像是他们这个年龄段关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