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云听：“没有。”
岑漱冰：“上回那个追你的小四眼儿，还有联系没？”
桑云听：“当然没有了，我可不是拖泥带水的那种人。”
岑漱冰：“那别的追求者呢？”
桑云听摇头：“我不喜欢学校里的学生，感觉太幼稚了。”
回答完，桑云听才反应过来：
“你这是第四个问题了！你问多了。”
岑漱冰笑出了声：
“谁让你傻，问你你就说。”
“不行，我得问你一个，我们才算扯平。”桑云听不平衡了，
“不然我就弹你脑门儿，算抵消了。”
岑漱冰被她弹怕了，抓着她的手妥协：
“行吧行吧，你问一个，我算你赢。”
桑云听一双大眼无辜地瞧了岑漱冰半天，才说出口：
“你吻技很烂，咬得我腰上，胳膊上有点儿疼。”
她指了指自己小臂内侧的一块软肉，都被岑漱冰吸红了。
桑云听慢条斯理地说着，像是在铺垫什么。
她嘴唇微微瞥了下，然后一字一句，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：
“你跟别的女人亲的时候也是这样吗？”
岑漱冰看着她泛红的脸颊，突然明白点什么：
“桑云听，你怎么不直接问我，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床呢？”
桑云听被点破那点小心思，有点难堪。
但她还是想知道，她低着头，手指扣着棉麻床单，轻声问：
“那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？”
岑漱冰被她这怂样儿气笑了。
他年底忙得，打飞机的功夫都没有，还有功夫玩女人？
还有上次，他沉浸在两分钟的挫败感里都没缓过来劲儿，桑云听冷不丁地来了句什么，她居然说他看起来像很有经验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