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黎看向江云寒:“云寒的回答呢?”
“池黎……”江云寒嘴唇颤抖,似乎是用尽了很大的力气:“不要走……”
池黎眼中笑意渐浓,他缓缓靠近江云寒,低头吻上对方的唇。
“哗啦——”
水花溅落在青石砖上,雾气氤氲的药池中,江云寒浑身滚烫地倚在池沿,雪白中衣早已被浸透,湿漉漉地贴在起伏的胸膛上。
他失焦的眸子蒙着水雾,倒映着池黎近在咫尺的面容。
“池黎”破碎的尾音消融在相贴的唇齿间,池黎捏着江云寒下巴松开了他的唇。
池黎的指尖自江云寒喉结划至心口,江云寒突然绷直脊背,十指深深扣进池黎散开的月白长衫。
“嘘,忍一忍。”池黎含住江云寒耳垂轻咬,另一只手却不容抗拒地按在他后腰,纠缠的灵力突然如春溪破冰,江云寒仰头发出一声呜咽,周身蒸腾起带着甜腥味的热雾。
挂在屏风上的碎瓷片突然发出清越嗡鸣。
池黎趁机将人转过来面对面抱着,沾着药汁的指尖划过江云寒脊梁骨节:“云寒感觉如何?”
话音未落,池黎就被江云寒拽着衣襟吻住。
水波晃动的光影里,两道身影在药雾中若隐若现。
在江云寒被情欲折磨意识模糊时,江云寒体内的噬魂钉被池黎取出,销毁。
一瞬间,周围的灵力波动,周身浩然正气自行运转周天,不断洗刷江云寒的身躯。
当破晓晨光穿透窗纸时,纠缠的灵气终于凝成并蒂莲虚影,在两人相抵的额间缓缓旋转………………
晨光透过窗纱,在床榻上洒下斑驳的暖色。
江云寒先一步醒来,只觉得浑身筋骨酥软,灵台却前所未有的清明。
他看着床顶,有些记不清楚自己是何时回到床榻上了。
他微微一动,腰间便传来一阵酸胀,昨夜荒唐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——
池黎的唇,池黎的手,池黎在他耳边低哑的喘息……
“醒了?”
一道慵懒的嗓音自身后传来,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后颈。
江云寒浑身一僵,耳尖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