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就是瞎扯淡,这家伙怎么就上头了呢,不过这令牌……倒是有些意思,他的师傅……凤纹究竟代表了什么?”
祁羽言明,自己从幼时便被抛弃,孤身一人飘荡,随后有了缘法,便拜师学艺,以求得些许立身之本。
不说样样精通,但最基本的生活技能还是掌握了,也成为往后得以生存的保障。
“我明明只是个吹箫的,可听辰逡的话,我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?”
祁羽不明白,自己只是个普通的乐师,属于扔在人海便会隐没的那一类人。勾栏听曲……这没什么毛病,只不过祁羽是为大伙吹箫的乐师,不做非法买卖。
这不是很正常嘛,到底哪里不对劲了?
不过,祁羽也乐见于此,只要对方不让自己带路就好,适当的卖惨骗来一块令牌,这桩买卖当真值当!
这辰逡……莫非是地主家的傻儿子?
“辰兄,既然我俩如此投缘,不如把酒言欢,咱们今夜,不醉不休!”
见祁羽不声不响地把令牌收起,辰逡并未说什么,愣了片刻后,傻呵呵道:“好,就冲祁兄‘投缘’二字,咱们今晚定要彻夜畅谈!”
不得不说,辰逡的家底着实丰厚,随手一挥,便是满当的美酒佳肴。
祁羽对酒所知并不深刻,但那色香俱全的菜肴……着实很吸引人,管它味道如何,长那么好看,总归不会很难吃吧。
“来吧,祁羽兄,快坐下,此后……我便是你的好兄弟了。”
“你所受到的屈辱,在今天便画上了句号。”
其实也没什么屈辱,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乐师,给达官贵人吹箫的,表现好就要赏钱,真谈不上什么屈辱。
没错吧,吹箫……是什么坏事嘛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