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怕后辈雄心壮志。
陆昂带着微笑,举止优雅有礼,在里面游刃有余。
赵钱多跟在陆昂身边,“陆哥,周行打电话来,说来不了,洛风禾病得重。”
陆昂神色淡然,脸上没有丝毫波动,“随他。”
赵钱多想了想,还是为周行说道:“陆哥,周行沉默寡言,做事认真,唯一犟的是,就是在洛风禾的事上。”
有时候想不通的事情,用周行把陆昂当做父亲一般的存在,有些事情就能想明白。
希望得到承认,得到上位的公正, 又有一股气憋着,对上位憋着的气。
陆昂抿了口酒,瞥了一眼赵钱多道:“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。”
“但我希望,你的脑子是清楚的。”
赵钱多颠颠跟在陆昂身边,“我肯定的,坚定走陆哥的路线,贯彻陆哥的决策。”
跟对人比什么都重要,赵钱多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。
他心里喜滋滋的,陆哥这么说, 就代表着陆昂看着他,跟着陆哥就行。
上了船。
就是周行啊,总是为了一个女人,跟陆昂闹。
拿不起又放不下,心中纠结,弄得大家都不舒坦。
陆昂酒喝得少,但在那样的场合待着,也被酒气腌上味了,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家了。
他走进大厅,看到夏知鸢正在忙活,他走近,弯腰一看,问道:“干什么呢?”
“你吓我一跳。”
夏知鸢捂着心口,有点被吓着了,闻到他身上的酒味,“你喝酒了?”
又看他穿得正式,“你都没好,喝酒对身体不好。”
夏知鸢嘱咐女佣道:“麻烦煮点醒酒汤。”
陆昂看了看她,微微勾了勾嘴角。
陆昂脱下外面的大衣,坐了下来,扯扯领带看着她,很随意问道:“听说你去探望洛风禾?”
夏知鸢看了他一眼,“你消息挺灵通的呀。”
“和谁一起去的。”
夏知鸢也没隐瞒,“蒋司南。”
她坦然无比,反倒让陆昂不好说什么。
“就一起探病,没去玩玩呢?”陆昂又问道。
夏知鸢:“一起吃了个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