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环顾四周，目光如炬，最终落在了吴长老和林散人身上。
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，卜凡清了清嗓子，如同一个准备开讲的相声演员。
“咳咳，各位，今天我卜凡站在这里，不是要搞什么个人崇拜。”他顿了顿，故意拖长了声音，吊足了大家的胃口，“而是要说说咱们散修联盟里的一些……害群之马。”
此言一出，整个广场瞬间安静下来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卜凡身上，像极了一群吃瓜群众。
“吴长老，”卜凡点名道姓，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，“您老人家，平日里没少仗着资历，在联盟里搞‘一言堂’吧？暗地里，没少收受贿赂，把联盟的资源当成你家的后花园吧？”
吴长老脸色一变，原本就阴沉的面孔更是黑得如同锅底，他怒吼道：“卜凡！你休要血口喷人！”
卜凡耸耸肩，表示不屑，继续说道：“还有你，林散人，平时仗着有点天赋就鼻孔朝天，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？背地里，没少搞小动作，排挤异己吧？你那点小心思，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？”
林散人被点到名字，气得浑身发抖，指着卜凡，怒不可遏：“卜凡！你竟敢污蔑我！”
“我这是‘污蔑’吗？我这明明是在‘实况转播’好不好？”卜凡摊了摊手，无辜地说。
台下，孙瑶光忍不住捂嘴偷笑，叶雪则担忧地看着卜凡，手心里捏了一把汗。
吴长老和林散人见卜凡如此嚣张，彻底撕下了伪装，他们开始煽动那些被他们收买的散修，“各位！卜凡这是在妖言惑众，他想独揽大权！我们不能让他得逞！”
原本还被卜凡气场震慑住的散修，立刻开始骚动起来，有些不明真相的，也被带起了节奏，开始对卜凡指指点点。
“是啊，他是不是想搞什么垄断？”
“这小子，刚有点成绩就飘了！”
卜凡看着眼前这群乌合之众，眼神瞬间变得锐利，他冷笑一声，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开来。
“呵，看来，有人想搞事情啊……”他低声说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