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眼镜的男人瞳孔再次猛地收缩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林小淼手中的小玻璃瓶，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，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。
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，带着一丝绝望的嘲讽，“反正……反正都是死路一条……”
林小淼冷笑一声，目光如刀锋般锐利：“区别在于，你自己交代，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。如果用吐真剂，你会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
她的声音平静无波，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。
戴眼镜的男人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，额头上冷汗直冒。
他知道，林小淼绝不是虚张声势。
吐真剂的恐怖，他早有耳闻——那是米国情报部门研发的专门用于审讯的药物，能够让人在极度痛苦中失去理智，最终将所有秘密和盘托出。
“我……我说……”他终于崩溃了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，“但你要答应我……给我一个痛快……”
林小淼表情木然，语气冰冷：“那就要看你说的是不是我想听的了。”
戴眼镜的男人低下头，声音沙哑而颤抖：“我们的目标……是袭杀高级钳工……因为华国正在建造自己的军舰，一旦成功下水，华国将重新崛起……这是我们绝不允许的……”
林小淼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，拳头不自觉地握紧，
“你们不允许？华国的复兴，是你们能左右的？”
林小淼冰冷的语气传进戴眼镜男人的耳朵，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着：
“……数年前，我们踏上了这片土地……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执念，
“为了更快地占有这片富饶的土地，帝国成立了一个秘密组织，组织下面分了两支，一支负责勘察华国境内的地形、资源，另一支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他的声音突然顿了一下，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，手指不自觉地攥紧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，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。
“另一支……则是针对华国上层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几乎变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