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岁宁的语气平静而坚定，她试图将程妍菲的注意力从报复转向更实际的问题上。
然而，程妍菲却突然犹豫了，她的眼神闪烁不定，似乎在隐瞒着什么。
她张了张嘴，想要反驳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李宛如也在一旁附和道：“是啊，妍菲，听岁宁的，先把那个渣男踹了，从舆论里解脱出来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程妍菲咬了咬嘴唇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
她其实也知道许岁宁和李宛如说的是对的，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更何况，还有那个让她犹豫不决的原因……
程妍菲咬了咬嘴唇，终于开口：“我……我不能现在公开摆脱关系。”
许岁宁也是微微一愣，她看着程妍菲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“难道你还是个恋爱脑？”
程妍菲又继续开口说道：“那个男人拿了我全部的积蓄去炒股了，这几天股票大涨，他说未来几天还会迎来一大波涨幅。只要到最高峰卖掉，我就能大赚一笔。”
李宛如闻言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，显然，这笔钱的数目不小，足以让她也动摇。
许岁宁也是微微一愣，她看着程妍菲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她没想到，这个看似诡计多端的姑娘，居然会在这件事上如此糊涂。
但许岁宁却感到更加不解，她难以理解程妍菲为何会被一个渣男拿捏得如此死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