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牧一副沉痛模样,“母后一直待我如亲子,我愿用余生来孝敬她老人家,可是我没想到,竟在那一天无意撞见母后和皇兄行苟且之事。”
“她是一国之母,千万人瞩目的皇后啊!”
“他是我心中最敬爱的皇兄,他是一国储君……可是,他们为何要做出这等罔顾人伦之事?”
“我不能接受,只以为是一场梦,我愿欺骗自己只当成是一场梦,这样母后依旧是百姓心中的圣洁国母,皇兄依旧是万人期待的一国储君……”
“我将此事压下,日日酒醉度日,愿将所有痛苦留我一人承受。”
“我原以为这便是万全,可、可……”
赫连牧哽咽,“可皇兄为何要害父皇?他都已经是储君了,还有什么不满?”
“父皇身体一向康健,却在遭受一场风寒中急转直下,父皇以为是老毛病再犯,我却无意看到皇兄买通太医。”
“本是治愈风寒的药掺杂其它,又怎会不损龙体?”
赫连牧悲痛欲绝质问:“可是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其他兄弟?”
“我们没有与你争夺皇位的心思,我们只想安稳度日,好好活下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