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没说话。
巫倩倩生下来就在蜜罐里,活了二十多年,一直顺风顺水心想事成。她之前的人生有多顺遂,之后的人生就有多痛苦,那是来自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。
巫家人的骨头确实很硬,但再硬的骨头也已经被我们碾碎了,剩下的这些人,他们只求自己能活着。
杀人诛心,杀不杀人不重要,关键是诛心。心没了,凝聚力就没了,从头再来的机会也就没了。
我不知道崽崽把我叫醒干嘛,但我还是困,手里忙活着也不影响我想睡觉。
正要躺下继续睡,崽崽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拽了起来,“别睡了,泡泡脚,醒醒神,等他们醒了我们就重回人世间!”
拽着我途经守在篝火旁的张小哥时,崽崽又把他也带上了,用她的话说:一个人坐着多无聊,一起泡脚去,还能聊聊天。
我们三个围着一眼温泉,我把腿伸进翻滚的泉水里,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涮火锅的画面,然后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。
崽崽从我手里抽走那缕头发,再塞给我一包油炸蚕豆,“放过你那两根头发吧,给,吃这个,混合口味的。”
我看了看炸蚕豆,问她:“我包里是不是还有半壶烧酒?”
“我们早都分着喝完了,”崽崽作势要起身,“你要是想喝点儿什么,我去给你倒热水。”
“不用,就这么吃吧,我想喝自己会去倒。”
崽崽又坐了回去,“那行,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。”
我嘎嘣嘎嘣嚼着炸蚕豆,别说,还真香。有甜的,有咸的,有五香的,还有麻辣的,口味十分丰富。
“吴老板说见过你,”崽崽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胳膊,“怎么没听你说过?”
我往旁边挪了挪,“什么时候,在哪里?”
“几年前,”崽崽往我身边挤了挤,“他说在喇嘛庙。”
几年前,喇嘛庙,我确实去过,当时遇到的人屈指可数,除了知道身份的,还真有一个很可能是他的人。
“你俩真见过?”崽崽有些迫不及待的问。
“他见过我,”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“我当时懒得多走几步从正门进,就翻墙进了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