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断崖附近调头往回跑后确实遇到了库鲁巴其的大长腿袭击,但我没有被撞晕,我抱住它的腿借机爬上它的身体,找到最关键的核心后割开它的皮膜钻进了它的身体。
就在我奋力朝那个跳动的核心靠近时,左脸忽然传来剧痛,伴随而来的还有熟悉的呼唤声:“张留白,醒醒!”
我猛地睁开眼睛,眼前漆黑一片,但我能感觉到我左侧有人,于是我迅速把头转了过去,我的手也一起到了。
“是我。”
张小哥熟悉的声音让我的理智回笼,我迅速松开他的脖子,“抱歉,我刚才好像做噩梦了。”
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,被我一把抓住,然后我确定了那是张小哥的手,我松手的时候不忘对他说:“我眼前一片黑,应该是又瞎了。”
我摸了摸脖子,疼归疼,也很烫,但没有任何伤口。我又在身上摸了摸,摸到的地方都没了伤口,空气里还有存在感极强的特殊血腥味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不清楚,”张小哥停顿了一下才又说:“你进到这里大概两个小时了。”
那我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了。
“你要休息吗?”我的眼睛一直跟着张小哥移动,虽然我完全看不到,“不需要的话,我换好衣服咱们就启程。”
“不用。”
既然他说不用,我也就不能再磨叽。我准备上岸去拿衣服,结果摸到一些很奇怪的东西。
我握着一把线状的东西朝张小哥所在的方向举起:“这是什么?”
“你的头发。”
我从头顶挑出一小绺湿哒哒的头发,一直向下捋到发尾,这个距离接近一米了,我之前的头发最长也就五公分。
一个多小时,头发长了九十公分,我怎么觉得我真正被打开的不是我的记忆,是我的脑子呀。
好长时间没有长过长头发,我早就改了随身携带发绳的习惯,但要是这么散着又实在碍事,于是我从衣服上扯了条布先随便捆了起来。
我这头发不是不能断,我只是不想把断发留在这里,以免又生出什么事端。
换上一身干净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