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,我只能暂时收回想杀它的念头,等它什么时候又对我下黑手的时候,我再名正言顺的送它上西天。
“东西在哪里?”
我用巫族语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,我是疼疯了吗,我竟然跟它……
“那里。”
我万万没想到,它竟然用巫族语回答了我的问题,虽然它的语速很慢,但发音很标准,错不了,它说的就是“那里”这个词。
“谁教你的?”
我问这句纯属是好奇,我也不指望它回答,没想到它竟然又回答了。
“主人,那里,主人,那里,主人……”
“行了,别说了。”
我打断它不断重复的两句话,知道的是它就会这两句,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卡壳了。
至于它的主人是谁,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。
不跟库鲁巴其拼命了,全身的疼痛感又复苏了,疼得我脑子都有些不清醒,迷迷糊糊转身就准备往它那只大脚所指的方向走。
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?
我站在原地绞尽脑汁想了半天,脑子都快要想废了终于想起来,我还没有找到这个地方可能会存在的有智体。
左瞧瞧,右看看,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了,我的眼前好像蒙上一层厚厚的血雾,看哪里都是红彤彤一片。
这里除了这只库鲁巴其,也没有第二个活物,虽然那个所谓的有智体可能也是个石头。
我现在的脑子不太够用,于是我决定用最笨的办法,一个东西一个东西的试。
实在懒得动,所以我打算先从库鲁巴其的那颗大脑袋开始。
我用短刀在左手手心划出一道口子,以往感觉也没多疼的事情,今天却感觉疼得要死。
是真的很疼,我握药器的手都不自觉的抖了起来,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。
身体上的疼痛感竟然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加重,开始的时候还是火烧电击的疼,渐渐的,皮肤表面的疼痛感往更深处钻,直到抵达骨头。
这时候已经不再是火刑加电刑了,我感觉每一块骨头都被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包裹住,而这张网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