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八道,动辄就让爹爹和大哥出面,岂不显得我忒无能。”
“而且我也不曾生气,我只是好奇那家伙哪里学来的这做派、又是为何犯的这个矫情劲?”
还让她去拧他?
当着他那些下属同僚的面,他是就不怕她真给他个没脸?
这是抽的什么风!
秋荷小心翼翼问道:“那夫人还接三爷吗?”
斜了眼二楼雅间的方位,乔乔支着下巴,倏然若有所思的笑了。
“你们三爷难得给我提了个这么个要求,不满足他岂不显得我这做妻子的不贤德。”
……
雅间内
赵挺等怕知道那谢少夫人是崔公之女,若是惹急了,崔公迁怒下来,谁也别想好,方才还聚众看热闹的人这会倒是当起了和事佬。
“谢大人,既然尊夫人来接,想来也是惦记牵挂你,你便是和她回去也好。”
“是啊,嫂夫人这般要紧在意大人,这可是好福气啊。”
在场人都知道谢珩之妻的身份,谁也不敢出言不敬,唯独那头牌的歌姬蔓儿,不知者无畏。
加上她又一心倾慕谢珩,还未得手,怎舍得到嘴边的肥肉就这么放走?
蔓儿提着酒壶,款款走来,俯身替几人添了酒,嗲着嗓子笑道:“大人素日忙于公务,定是案牍劳形疲乏得紧,好容易来咱们这松快松快,不曾想还有个这般厉害的夫人缠着。”
“以奴家之见,为妻者相夫教子管好内宅便是,男人在外的事自有主张,何至于这样盯着不放。”
其他人听着,只是笑,没有说话。
蔓儿给其他人倒完酒,才压抑着擂鼓似的心跳,徐徐往自己一眼青睐的男子身边去靠近。
不料,她刚提着酒壶从赵挺身侧转身,忽然两个酒杯摔在了她脚边。
蔓儿吓了一跳,惊呼出声。
美人受惊,本是最招人怜香惜玉的,偏对面扔她的人面如寒冰,声音更是似地狱鬼祟。
“我夫人如何,何时轮得到你置喙多嘴?”
蔓儿脸色一白,梨花带雨的跪了下去,端的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,“是,是奴家一时口不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