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,这是会毁人家姑娘清誉的行为!”
凌承拧了拧眉心,“此事是儿子的错,是儿子会错了意。”
会错意?
侯夫人眉心一蹙,“你什么意思?你会错什么意了?”
凌承哪敢说,说了还不得被他娘打死。
侯夫人却是个厉害人物,上手就要拧耳朵,“你说不说?”
到底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,对待爹娘,是有天生的敬畏。
凌承很快就招了。
侯夫听罢无语了半晌。
凌承看着他娘那不辨喜怒的脸色,心里直发毛,“娘,您这是什么眼神?”
侯夫人冷笑道:“我笑你可真敢想!”
“竟会觉得崔家姑娘喜欢你?”
凌承不乐意了,“我怎么了?我哪里差了?崔家姑娘为何就不能喜欢我?”
侯夫人:“一身的臭脾气、性子比牛还倔,你还要娘一一说出来嘛?”
凌承摸了摸鼻尖,别过眼,“各花入各眼,您别管。”
侯夫人哎呦了声,“你不会真以为静姚能看上你吧?”
“崔家嫡出的姑娘,才华横溢,貌美如仙,会那么肤浅就看皮囊吗?”
这是间接承认了自己儿子是有一副好皮相的。
凌承却浑不在意母亲的挖苦,抱着肩膀径自走开。
这副散漫浪荡的模样,气得侯夫人咬牙。
她也喜欢崔家五姑娘啊,看着月亮似的美人,娶回家那不跟娶了个仙女似的;
可就不知人家能不能看上她儿子。
……
除夕夜,京城世家都有守岁的传统。
谢府也是。
去年这个时候,谢珩还住在边关,乔乔被娘家人接了回去在娘家过得春节;今年呢,肚子里揣着一个,这岁肯定也是不能守了。
秦氏早早的就给家下众人传了话,除夕夜守岁除了有身子的媳妇,其余可是人人都要到。
谢府之人早就习惯了守岁的规矩,并无怨言。
谢珩托妻子的福气,倒是躲过了一次。
老太太发了话,让他不必去花厅,只在畅心堂陪自己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