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穹,这可是卡芙卡特意给你准备的呢……喝吧。”
感觉到压力的银狼马上笑着从流萤手中抽走那瓶“未开封”的鳞渊冰泉,直接递到了穹嘴边。
“你要给我下毒?”
穹向后跳了三步,还掏出了球棒。
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要动手吗?”
“还能干嘛,就是想让你跟我们回去啊!”
“我已经说过了,我会上车但不是现在,你们怎么就……”
“银狼,你走开!”
事已至此,流萤意识到银狼根本靠不住,她从银狼手中将“鳞渊冰泉”一把夺过,然后往地上狠狠一砸。
“流萤?”
有那么一瞬间,穹感觉流萤在帮他,但是一想到门被流萤锁了,他就感觉自己这个推论缺乏支撑。
“明明是我先来的……”
直到流萤开口的那一刻,他确认了。
“流萤,我们应该……”
“银狼你那套没用,我来!”
“好嘞,萨缪尔女士就看您了!”
求生欲拉满的银狼马上退到了门口,还贴心的用自己的以太技术加固了门。
“穹,明明是我先来的!”
流萤因为愤怒面色潮红,红着眼流着泪嘶哑着嗓子向穹大声哭喊。
“先遇见你的是我,相处最久的是我,先喜欢上你的还是我!”
“那个,我觉得……”
慑于流萤的威压,穹手中的球棒都拿不稳,腿还在瑟瑟发抖,因此只好步步后退,很快退到了床边。
“小穹,你们怎么把门反锁起来了?开门,让叔叔进来!叔叔我呀,最擅长说服大美女了——德丽莎,你钥匙是不是给错了?”
“不可能吧,我不可能给错啊?”
“齐格飞大叔,学园长!你们——”
说话间,穹已经被流萤挤到床上了。
说真的,现在的穹真的很慌:他听过一种说法,给树根砍两刀撒点盐巴,来年树木会疯狂开花以求结果,哪怕累死。
流萤作为本种族最后的“树”,极有可能会为了开花结果“为生而战”,而这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