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，丽质以前挺孝顺的，挺懂事的，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？”
李渊这句话就是当着张彦说的，但是张彦仿佛没听懂一样：“太上皇，谁让你经常撺掇丽质的。”
“哦？是朕的责任吗？”李渊注视着张彦。
这时，朱由检也诉苦了：“朕有点想崇祯时空的坤兴了。”
原本朱由检觉得有朱媺娖陪着挺好，现在朱由检觉得还不如不陪呢。
张彦自知理亏，两个小丫头之所以变成这样，主要还是刷视频刷的，现代网络什么都有，这是被带偏了。
不过张彦绝对不会承认：“说明她们长大了，你们想象，她们刚出生时还不会说话呢。”
面对张彦的歪理，李渊和朱由检表示没办法。
“朕的要求不高，别让丽质给朕吃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了。”
朱由检也是这个想法：“张公子，朕年纪大了，经不起坤兴折腾。”
“陛下，脸呢？”朱由检三十来岁，竟然就说自己年纪大了。
“不要了。”朱由检也开朗了很多。
“张彦，刘备真的忠于汉室吗？”李丽质拿着三国演义来找张彦了。
“当然了，刘备肯定忠于汉室。”
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不过呢，刘备忠于的汉室到底是哪个汉室就不一定了。”张彦的补充成功吸引了李丽质。
“你是说刘备忠于的蜀汉而不是东汉，你问过他了？”
张彦语塞：“我的心没那么大，我不会闲着没事去乱世，这是我猜的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李丽质像一个好奇宝宝。
“刘备忠于汉室不假，但刘备并不是忠于汉献帝，而是忠于大汉这个法统。”
“刘备想恢复汉室基业不假，但是这个汉室基业必须由刘备自己去完成，刘备想要做刘秀，而不是周公。”
李丽质咂了咂嘴：“哦，这就好比说我阿耶对大唐忠不忠诚一样。”
李渊表示认同：“那个逆子虽然排行第二，但他对大唐忠心不二。你们聊吧，朕要去打麻将了，到时间了。”
李丽质挠了挠头：“我大父对我阿耶还是有意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