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，竟可以这样？”方老陷入了沉思中。
厨房里一片狼藉，地上还是摔碎的碗，水池里有一堆未处理的大肠。
“交给你了。”
张雨霏说着，熟练地拿起一根黄瓜，“咔咔咔”刀光闪烁，盘子里多出一堆黄瓜片，然后她拿起来一张张地贴在脸上。
“等会这些黄瓜片还可以调凉菜……”
许三有些无语了，不过他搞不清方老和此女的关系，感觉不像上下级那样简单。
九转大肠属于鲁菜里面的经典菜，辣、酸、甜、香、咸五味俱全，做出来色泽红润，质地软嫩，却最是讲究功夫。
到了这个时候，许三也不能推托，袖子一卷，直接开动。
大师级的手法，自然行云流水，如同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，而刀锋在砧板上游走如龙，时间不长，丝丝香气就在厨房里弥漫开来。
一旁的张雨霏脸上贴满了黄瓜片，眼睛里多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。
“长生，你之前是不是在新东方进修过？”
“这还需要进修？我五岁就自己做饭吃……无他，唯手熟尔。”许三傲娇地转了下刀，片片刀花闪烁，菜刀竟似长在他手上一样。
“好刀法！”
张雨霏自然是识货的人，由衷地赞叹。
最后那些黄瓜片果真被调成凉菜，还是对方亲自动手，许三只能默不作声。
而方老连干掉三块大肠，赞不绝口，“小许，你这手艺，绝了！我看比那些五星级大厨还要好！”
“喂喂喂，老头，不要转移话题，三块就已经到顶了。”张雨霏敲了敲桌子提醒道。
方老“嘿嘿”地笑着，不过并没有当场反驳，许三拿出猴儿酒，顿时让方老兴奋不已，黄瓜片调制的凉菜快被他给吃完了。
对于他这样的老特工，一生中喝过的好酒不知道有多少，可没有哪一种酒能够和手中的酒相媲美。
见方老如此模样，张雨霏忍不住好奇，也尝了一口，同样赞叹不已。
“长生，我觉得你就像个谜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