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哲看着在场的七人,冷笑道:“想和朕玩法不责众,对吗?”
在场七人慌忙跪下,不住请罪,在心中恨死了戚陆。这货,自己死就死吧!死前还拉那么多人垫背。
朱由哲语气愈加严厉,“卖给富户,那卖来的钱呢!他们交的粮呢!朕见到了吗?还是其他什么大臣见到了?还有,你名下那几万亩良田是怎么来了?你的俸禄,就是当一百年,又能买几亩田?”
“几万亩良田,你家有聚宝盆吗?”
戚陆慌张的四处掌握,“那是,那是臣……”
朱由哲冷声道:“你最好考虑清楚怎么回答。否则,干脆就沉默不语,否则这欺君之罪,你便是逃不掉了。”
戚陆顿时愣在当场,有些不知所措,天子话里的意思好似是让自己闭嘴。
朱由哲这时却缓了缓语气,“这些年连年干旱,乱事不断,你们当这指挥使也不容易。侵吞点田地,甚至贪墨一点,都算不得什么大事。但侵吞这么多,你戚陆倒是独一份啊!”
戚陆磕头不止,“臣,臣知错了,臣知错了。”
朱由哲继续道:“若只是此,朕照样可以饶你一命。但你告诉朕,你为何对你治下的军户如此暴虐?”
“一人逃走,你灭其满门。一户逃走,你牵连周围十户。欠一斤粮,你砍他们一条腿。一次游戏,你射杀数十百姓。一次征兵,你令上百户人家破人亡。你告诉朕,这些都是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