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莺直接摇头道：“皇上身份尊贵，都不顾危险前去。我们两个贱婢，还怕什么危险？和陛下在一起，陛下会保护我们，而回京，……”
绿鸢也点头道：“是啊！都说皇宫内的妃子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我们这去了，没依没靠的，被人害了怎么办？皇上，要不，您置个外宅。我们不进宫，您时时来看我们就行。”
朱由哲苦笑道：“哪有那么简单？你以为我出宫一次有那么简单吗？”
绿鸢挠了挠头，“皇上，不是想干什么，就能干什么的了？”
朱由检轻轻的摇了摇头，向朱由哲道：“这两个姐妹，怎么一个那么聪明，一个这么愚笨呢！”
朱由哲也难以理解，想了想，“那就去保定吧！”
黄莺十分高兴，再次作揖，“谢皇上。”
朱由哲摆了摆手，“有一事。去前线，若朕带你们去，难免影响军心。所以，你们不能以朕侍妾的身份前去。朕听闻，你们除了琴棋书画之外，还会一点医术。是不是真的？”
绿鸢连忙道：“是的。姐姐的医术不比那些名医差。”
黄莺拍了她一下，“净胡说。”
说完，她转向朱由哲道：“陛下，也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。”
朱由哲点了点头，“那也够了。这次去保定，除了带去援兵外，还有一些药材和医官。你们就以这个身份前去吧！”
黄莺愣道：“陛下，有女医官吗？”
朱由哲笑道：“以前没有，但有了你们之后，不就有了吗？有些规矩，是一点点打破的。朕不需要你们做什么，毕竟朕也有点不舍得。但朕想利用你们建立一个概念，女子未必不如男，而且在某些行业上更适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