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成侯因放印子钱曝光被抄家后,乐成侯及其家眷同时被流放坊州,而坊州距离黄陵不足二十里。”沈逸尘忍不住叹气,也不知这姑娘是真心豁达,还是过于单纯。曾经得罪过的人,她是真的一点不防备,一丝一毫不关注。
春琼愣了片刻,才想起来乐成侯是谁,“我先被他们刺杀才让人爆出他们私放印子钱,之后的事是他们犯罪与朝廷如何处置的关系,与我不相关吧?这么说,他们说将抄家流放算到我头上了?”
明知朝廷禁令,仍然冒险犯罪,就要承担被发现后的罪责。春琼表示,她真怕低估了乐成侯一家人的无耻。
“现在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就是乐成侯府人做下的。另外,你在京城可能碍了某些人的事,可能有人企图将你调出京城,当然,这只是我根据查到的线索的猜测,没有确凿证据,姑娘最近自己留意着。”
毕竟时间太短,望江楼能给她提供这么多线索,她已经很知足了。
“多谢沈东家,若是查到其他消息,劳烦及时告知。我就先不打扰沈东家了。”春琼起身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