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说着,一边挥舞着手臂,仿佛这样就能增加自己话语的力量。
齐风神色平静,眼中却透着自信,他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郑先生,大夏礼教绝非束缚人性,而是为了维护社会秩序与道德规范。《论语》有言,‘不学礼,无以立’。礼,是为人处世的准则,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基石。试问,若人人都抛开礼教,肆意妄为,这天下岂不是要陷入混乱?北狄所谓的自由洒脱,不过是无规矩的散漫。在大夏,尊老爱幼、尊师重道是礼教的体现,人们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中,互敬互爱,社会方能长治久安。”
郑崇儒被齐风这番有理有据的反驳噎得说不出话,脸涨得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,他咬了咬牙,又道:“那大夏的科举制度,培养出来的都是些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,对国家的发展有何益处?哪比得上北狄重视武力,培养出的勇士能保家卫国!”
齐风轻轻一笑,目光扫视全场,然后高声说道:“科举制度选拔人才,不论出身贵贱,为国家广纳贤才。古往今来,多少寒门子弟通过科举步入仕途,为大夏的繁荣贡献力量。房玄龄、杜如晦,皆是科举出身,他们辅佐太宗皇帝开创贞观盛世,成就千古佳话。科举培养的是治国理政的人才,注重的是学识、品德与谋略。而北狄单纯崇尚武力,若没有文化的支撑,即便一时强大,又能维持多久?国家的发展,需要文治武功相辅相成,缺一不可。”
台下的百姓和文人雅士们纷纷点头,看向郑崇儒的眼神中满是质疑,而对齐风则充满了敬佩。
郑崇儒的双腿微微颤抖,他知道自己在这场文化辩论中已经处于下风,但仍不甘心就此认输,他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已找不到有力的反驳之词。
齐风见众人已被说服,便清了清嗓子,高声说道:“如今,北狄文化在幽州肆意蔓延,我们不能坐视不管。我提议,在幽州城内的学堂开设专门的大夏文化课程,由德高望重的学者授课,让孩子们从小接受大夏文化的熏陶;同时,定期举办文化讲座,邀请城中百姓参与,让大家更深入地了解我们的文化;还可以组织文化社团,鼓励文人雅士们交流创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