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宗泽听了成思翰的推理,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,内心仿若一团乱麻,诸多疑惑如潮水般不断翻涌。他望着眼前这破败不堪的庭院,屋内简陋的陈设清晰可见,不难看出这户人家穷困潦倒的生活状况。男主人每日天不亮便进山打猎,风里来雨里去,衣衫破旧,鞋子都磨出了洞,只为换取微薄的收入维持生计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,家中实在没什么值得他人觊觎的财物,角落里的米缸空空如也,唯一的一张桌子也缺了个角。再说女主人,成宗泽之前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,她面容普通,衣着朴素,发丝枯黄,脸上带着生活的沧桑,丝毫没有能吸引凶手见色起意的特质。既不为财,也不为色,那凶手究竟为何对这户无辜人家下如此狠手呢?这一疑问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成宗泽心头,让他呼吸都有些沉重。
更让他揪心的是,那家的孩子到现在都不见踪影。成宗泽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孩子天真无邪的面容,那红扑扑的脸蛋,清澈的眼眸,仿佛还能听到孩子清脆的笑声在耳边回荡。心中暗自思忖,难道是被凶手掳走了?可凶手既然已经残忍地杀害了男女主人,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掳走一个孩子呢?这岂不是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?一路上,他都在苦苦思索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,却依旧毫无头绪。一大串问号在成宗泽脑海里疯狂地盘旋,他绞尽脑汁,想得太阳穴都隐隐作痛,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,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背后隐藏的真相。
就在成宗泽沉浸在这些谜团中无法自拔时,他们的营地外面悄然出现了一个男人。此人正是最开始在角落里偷偷窥探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,此刻他已然精心给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。他身着一件破旧且打着补丁的粗布长袍,颜色灰暗,仿佛是从尘土中捡来的一般,布料粗糙,线头杂乱地垂着。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,几缕发丝凌乱地垂落在脸颊旁,刻意营造出一副落魄的模样,脸上还抹了些灰尘,更显得狼狈不堪。他身后背着一个孩子,那孩子低垂着头,看不清面容,一动不动,仿佛睡着了一般,小小的身躯在男人的背上显得格外单薄。男人手里拄着一根拐杖,那拐杖看上去十分破旧,上面的漆皮早已剥落,露出斑驳的木质纹理,拐杖的底部磨损严重,仿佛随时都会折断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