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飞良大叔。”妘建民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拍了拍妘建民的肩膀,飞良叹了口气。
“二郎,么该怪罪自家,呢个事不是你喃错,是云瑶喃命。”
咬着嘴唇的妘建民,没有说话,他把戴在手腕上的手表,摘了下来。
“月康,手。”
见月康抬起手后,妘建民将手表戴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“你现在已经是大小伙子了,好好照顾你爸。如果遇到什么事,或者什么困难,村里跟镇上解决不了的,给我写信告诉我。”
“傻……,二郎阿哥,我喃决定了,等我高中毕业,就克参军。”
“好。”妘建民点了点头。
“飞良大叔,我要走了,他们还在等我。”
“二郎,你喃不管做什么,都要注意安全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要是你喃方便,有时间喃,就转来看看云瑶,给她烧炷香喃。要是没得,就算了。”
“我记下了。”
“飞良大叔,保重。月康,一定要听飞良大叔的话。”
“嗯。”
点了点头,妘建民转身向着门口走去。
待他走到门口的时候,月康大喊了一句“姐夫!”
妘建民的脚下一顿,双眼瞬间布满了雾气。
伸出右手,妘建民在头顶上挥了挥。
回去的路上,机舱内很是安静。
妘建民靠着椅子闭着双眼,其他人亦是沉默不语。
回到基地后的当天下午,妘建民自己做了一个相框,将云瑶之前寄给他的一张照片,放到了相框里面,摆到了桌子上。
晚饭的时候,妘建民没有去,而是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。
九点,拎着两瓶白酒的妘建民,敲响了张金堂的房门。
“牛子,陪我出去喝点。”
瞅了一眼妘建民手里拎着的酒后,张金堂道“等我一会。”
随后,张金堂挎着个背包出来了。
“走。”
训练室的房顶,两个人半瓶酒下去后,妘建民看着星空,幽幽的说道。
“人真的是,失去以后,才懂得珍惜啊。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