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宪捂着右臂踉跄着疯跑,一边跑还一边命令这些由兵士伪装的家仆挡住玲儿和银雪,可是银雪好挡,玲儿可不是那么好惹的,她腾空一脚飞踢,甚至没用任何源技,就越过士兵一脚把段宪踢倒在地上,踩着他的脸,看似平静的脸色蕴含着万丈怒火。
我则落在地上,慢慢的走向从地上缓缓要站起来的段宪的护卫:“放弃挣扎吧,全盛时期的你也不是我的对手,现在的你甚至敌不过我三招。”
他费劲的站起身,身躯还有些摇晃,然后猛的吐出一口鲜血,半跪在地上微微仰头看着我道:“北方世家,名不虚传,军部的命令是正确的,不过少爷还是人微言轻,导致军部看轻你们了。”
我皱了皱眉:“你是说要杀我不是段宪,是军部?我何时惹到你们帝国军部了?”
“残害我军部士兵一百三十二人,平民十一人,引起了这场大洪水,受灾人民数还在不断上升。”
我抿了抿嘴,没有说话,虽然最开始是因为段宪的贪才造成这一系列的后果,但是从主观上这些事情都有我们有更大的关系。
“呵呵,呵呵。”他半跪在地上声音愈发阴冷:“果然是你们,只恨我不能亲手斩了你这侩子手。”
“噗呲。”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响起,一柄宽剑从他胸口透体而出,然后玦拔出剑一甩,他便趴倒在地上,双目圆睁。
玦用手轻轻盖上了他的眼睛:“可惜做错的人不是你。”
我重重叹了口气:“可惜也不能给他留下全尸。”
仅一人做错却要付出这么多无辜的生命,我越发感觉到生命的廉价了,即使他的梦想有多高远,内心有多高尚,经历有多坎坷,在死亡的镰刀下都是那么脆弱。
虽然始作俑者仅有一人,但是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手上都会沾上罪恶。
“玦,你觉得成文哥知不知道我们被军部暗杀的事情?”
“成文哥应该不知道,他跟这件事没有多大关系。”玦淡淡的说着,随即话锋一转:“但是这件事绝对是成杰默认的,不然他不会想办法拖住成文哥。”
我想了想然后又说道:“这也正常,本来就是萍水相逢,他没必要为几个只